:“我是知道你本事的,也是老话长提,比起救命之恩,帮你些小事,又能值得多少?真要讲因果,我承你的情是更大。”

“可别,我给您治病,您也给了诊金,早就清了的。”秦流西连忙道。

“你这是故意要与我划清界线了。”唐山长故作伤心:“也是,我区区凡人俗子,哪里担得了你的老师,不怪你嫌弃。”

“您快别作这副模样了,为人师表的装可怜这一套,委实不适合你,有话直说吧。”

唐山长忍住眼中笑意,道:“你师娘他们快回来了,早早就来了信说,到时候让你来家里吃个饭,我可现在就跟你说了,可不能推。”

两人没有正式拜师,可为表尊重,秦流西私下里也是喊他一声老师的,他的妻子,自然是师娘了。

秦流西点了点头:“到时候我再上门去拜访。”

唐山长这才满意了,又道:“你等下。”

他起身,走到内室,取了一个小盒子出来,递给秦流西:“及笄礼,迟是迟了,没想到你也不来。”顿了一下又道:“不怎么值钱的,你拿着玩,瞧不上就搁一边去。”

话虽这么说,可眼神却是有一丝忐忑。

他可太了解眼前这姑娘了,处处揪着因果不放,给多了,她还得想法子还回来,玄门的规矩,就这么严厉?

比世家大族还要讲究。

导致他送个生辰礼都得小心翼翼的,还怕对方不要。

秦流西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枚小巧的极品鸡血玉印章,圆条形,玉雕形如火,底部如莲座,还刻着她的名字,十分精致。

“你是玄门之人,本也有道号,也不知你用表字不,就不刻了,只刻你大名,及笄的姑娘,也该有自己的印章。”唐山长说得轻描淡写的。

秦流西却知道,这枚印章蕴含了长辈的祝福,唐山长是教书育人的山长,却鲜少有人知道,他还是极负盛名的大师云观居士,他除了玉雕出色,山水画也是一绝。

“很名贵。”秦流西把玩着印章。

唐山长的心提了起来,这不是要退还吧?

秦流西把印章放回盒子里,起身敛了一礼:“多谢老师。”

唐山长的心这才落回实处,捋着美须,不在意地摆摆手:“你不嫌弃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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